果然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,“你怎么睡觉?”
“也就是说,十一年前洪庆就出狱了。但是走出监狱大门后,洪庆就跟消失了一样,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。现在正在排查全国同名同姓的人,但估计……希望不大。”
“薄言?”
第二天。
洛小夕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,“还有,你就别瞎操心了。这一期被淘汰很有可能是你,关心我,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。”
苏简安是想让江少恺送她去陆氏的,但现在陆氏楼下的记者肯定比警察局还要多,沉吟片刻还是作罢了:“送我回去吧。”
虽是这么说,但这一整天,苏简安还是有些心神不宁。
他第一次看见这么糟糕的洛小夕,突然觉得害怕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知道该做何回答。
苏简安带着几分雀跃吹了蜡烛,拿起蛋糕刀就要把蛋糕切了,却被陆薄言拦住,陆薄言提醒她:“切蛋糕之前不是应该先许愿?”
失去母亲的时候,和陆薄言离婚的时候,她都曾经这样哭过。
“卖四五万一平方的房子,本来就是在吸血了,还敢偷工减料做豆腐渣工程。现在好了,公司要倒闭了,报应来了!”
陆薄言缓缓松开苏简安的手,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冷。
各大报纸的头条像是约好了一样,刊登陆氏将遭巨额罚款的消息。
她被苏亦承带进了一间房间。
苏简安知道,洛小夕是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把事情捋清楚,也没打扰过她。